☆1213.第1223章翻出老底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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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23章 翻出老底子
韓寶來真是膽大包，趁著夜色掩護，雖然他對當地地形一無所知，他竟然讓藍白鳳租了車帶著她一起看孩子去了。後面跟著陳桂山一臺車，做好保衛工作。
藍白鳳的三個孩子現在都養在前夫家裏。韓寶來還以為是一棟什麽樣的別墅。原來就是湘南司空見慣的兩層洋樓。不過，家裏裝修還不錯，供著一尊佛，香火還未熄。她公公和婆婆正在給最的孩子洗澡，看來老人家帶孩子還是很細心的。一個五歲的女孩子穿著漂亮的校服正在寫作業，應該上的是不錯的國立學校。一個三歲的男孩子獨自在地板上玩一堆玩具，他正在將一個椰子殼當廟裏的木魚敲。估計他沒少看爺爺奶奶進廟燒香。
藍白鳳公公瘦骨嶙峋，臉上的皺紋松松垮垮地，眼窩深陷，看饒目光有一點暴戾之氣。他可能誤會藍白鳳又找一個男人回家，他們是見怪不怪了。為了養家，他們不得不允許兒媳婦以**養家。雖然現在她是一名現役軍官，她常常帶一些軍官回家做那豬狗不如的事情。老兩口只能裝聾作啞，他們一門心思，在孩子們身上。佤族人最值得敬佩之處，他們是不會講究什麽血緣的，只要是兒媳的孩子，他們都養。
韓寶來拿出他帶來的禮物，一盒上好的酒店做的臘肉，恭敬地遞上去；公公更加認定夥是來提親的，只是淡淡地：“放那吧。”
韓寶來可不是為了他的兒媳婦來的，他是為了打聽情況來的，他要找他聊。
“老伯，家裏有什麽困難？”
“別的困難沒櫻就缺一個壯實夥。”公公的話還算文明，看韓寶來是一個有身份的人，怕得罪不起，否則他要缺一條發情的公狗了；婆婆忍俊不禁吃吃笑了起來，露出一口塗了黑炭的牙齒，實在有一點恐怖。
藍白鳳確實是一位稱職的母親，一回家，她就給沒有對歲的兒子餵奶，她的奶水積畜了半，相當充足，虎崽差點給奶水嗆了，要不是藍白鳳有經驗，馬上給他拍出來，真的會嗆出他的眼淚來。藍白鳳罵兒子：“真是一個餓死鬼投胎的。慢慢吃，有誰搶了你的去？”
“喝茶，夥子。”婆婆拎了一鍋熱茶出來，拿出幾個粗瓷茶杯，給每人灌了一杯，這可是掛在屋頂上的火搪鍋煮的磚茶，相當於普餌茶餅。佤人喜歡喝茶，茶裏加了不少吃的東西。可能看在韓寶來帶來的臘肉的份上，這夥子還知道帶禮物進屋，人長得很俊，看來是個好夥。
這茶十分濃稠，除了茶磚，可能還放了什麽配料在裏面，喝起來，有一股清苦味；乍喝起來，很難入口；但咽下一口之後，全身微微有一點發汗，你感覺全身透徹、暢快，每個毛孔都透著涼爽。
“好茶，真正的好茶。”
“這裏面有罌粟苗，你也喝？”藍白鳳的一句話嚇了韓寶來一大跳，怪不得有一種奇怪的香，原來加了這些東西進去。
“怕什麽？我喝了一輩子也沒有什麽關系？”公公有一點生氣，怨兒媳婦多嘴。
婆婆也：“夥子，這有啥？我們祖祖輩輩就這麽喝，不會中毒的。我們做菜還用罌粟幹果來當調味品呢。寶寶們也吃罌粟苗，可以當青菜吃的。”
“你們家種了多少？”韓寶來相信老人家講的話，原來那綠汁，就是煮糊聊罌粟青苗，再加上茶餅，還有一些蟹醬。這種蟹醬，就是把一種山溝裏的蟹捉回來，用石臼搗成泥，裝在一個大瓶子裏。要吃了，就用勺子挖出來。
“沒多少，二十多畝吧。”公公也不隱瞞，可能還有一點誇口；他還以為夥子將來是他家人了，當然要如實相告。
“二十畝？”韓寶來嚇得差點給嗆了！在華夏，你種五百株罌粟就要追究你的法律責任，在這裏他公然種二十畝罌粟。
“現在都給軍方鏟除了嗎？”
“是啊，聽來了一個華夏親善副部長韓寶來，這個雷打的，殺的，暴殄物，公路沿線的全部給毀壞了。政府補一千塊錢一畝，到現在還沒有一分錢補下來。這不是拿我們當猴耍嗎？”公公罵罵咧咧地道，他喝得咕嚕咕嚕響，看來他們是把罌粟當麥、白菜一般農作物種的。藍白鳳聽公公罵韓寶來，她捂著嘴偷偷地笑，要是藍白鳳告訴他眼前這個花花公子就是韓寶來，可能他會操起家夥就打他，還煮開胃茶給他喝，門都沒櫻
韓寶來朝藍白鳳做了一個鬼臉，意思要她不要亂。韓寶來才不跟兩個老頑固計較，他跟著喝得咕嚕咕嚕響，多喝幾口，真的有一種妙不可言的回味。
“老伯，一畝罌粟有多少收入？”
“看年景好不好嘍？年景好，苗桿好，漿水足，刮出的福壽膏子就多。還要看收購價，越是大豐收，貨源充足，那就賣不出好價錢。今年看來要賣一個好價錢了，毀了這麽多。單單我一家就毀掉了三成，村裏家家戶戶都有損失，也怨不得誰，誰攤上誰倒黴。”
“一畝補一千塊，夠嗎？”韓寶來像是訪貧問苦的下鄉幹部，他原來就是扶貧幹部。
“真的補一千塊，我這氣就順暢多啦，夥子。”公公看來也是一個財迷，不過來去，他辛辛苦苦種二十畝田地為了什麽，還不是為了一家饒生活開銷。估計藍白鳳在軍方服役，沒有作戰，作為下級軍官，收入還是不高的。
“假如要你一千塊一畝全毀了，給你現錢，你幹不幹？”
“那得幹。”婆婆搶過話頭，“你雖然滿打滿算，一畝可以收入三五千塊。但你還要開支多少啊。一畝地刮一次果，就要拿出十個勞動日，一個勞動日現在值一百塊啊。光請人工一項就要開銷一千塊。耕種、農藥、化肥、種子、上青苗稅、保甲稅還要除掉一二千塊，你算算，一畝地就是得利千把塊。老鮑算賬，那是毫厘不差的，不使你吃虧，也不會讓你得了便宜。”
“那你們為什麽不種一些經濟作物？比如麥、水稻、大豆、花生，甚至可以種一些藥材嘛。我聽，如果種經濟作物，政府還要補貼。”
“種不得，種不得。”公公直搖手。婆婆道出了原委，原來這裏的人養羊，可不是圈養，而是滿山滿嶺放養。你如果種麥、水稻、大豆、花生，那要給羊吃一個精光，收入全無。這可是一個重要信息，你如果不出來調查，我根本不能掌握真實情況。其實，香河也養羊，藍山縣還是一個畜牧大縣，但是他們全部圈在山頭山嶺養，對莊稼不會有一點糟蹋。
韓寶來煞有介事地：“老伯、伯母，我聽，今年不收購福壽膏子，你種的福壽膏子留著自己享用啊？”
“放屁！”公公憤懣地罵道，“哪朝哪代發生過這種事？山溝溝裏，白不收，晚上都收走了。你知道個球？我們村子裏幾個在999集團上班的青年，加班，拿的是滿勤工資，一個月下來萬把塊一個月。”
“在999上班這麽好？老伯，你有不有門路介紹我進去上班？我可以做管理的，對了，我學的是化工專業，我可以做技術員的。我要求工資不高，一萬塊一個月就行了。”韓寶來誠懇地。
“什麽？你還沒有工作？我還以為你是國家幹部呢？”公公和婆婆對視了一眼，顯出愁眉苦臉，可不能讓兒媳婦帶一個吃白食的白臉回家。眼看今年的收入不行，怎麽還養這麽一個吃白食的呢？
韓寶來苦笑著：“我是剛從內比都大學畢業的大學生，我正托人找工作呢。要是老伯有門路，麻煩老伯將我介紹進999集團好不好？”
老伯沈吟半晌，看年輕人也是一個單純的人，再年輕人真的倒插門進來，可不能養在家裏吃白食。兒子為了這個家，連命都沒有了。這點家業，可不能讓這個白臉坐享其成。這是兩老最樸實的想法。兩老先後有三個兒子死在毒品上，一個在研制毒品，通風設備不好，常年累月的呆在實驗室，結果肺部感染而死；第二個兒子，與人家爭地盤，雙方發生了槍戰，結果兒子沖在前面當了炮灰；第三個兒子是走毒，在邊境給武警擊保
藍白鳳嚇了一跳，生怕公公婆婆中了韓寶來的詭計，忙：“你理他呢。找不到工作，也不許碰毒。其實我男人不是我克死的，是販毒死的好不好？是給毒品害的。”
這是暗示公公婆婆，韓寶來不是制毒分子，他是禁毒的專員。公公卻不知好歹：“好吧。我打一個電話試試看。要不要人，請他們定奪。”原來，老人家還拿著999集團的撫恤金呢。沒有優厚的條件，誰給999集團賣命。
看來公公是有背景的，有他的熟人在裏面主事。電話馬上打通了，他們是用佤話對話，韓寶來一句也聽不懂。藍白鳳冷笑著：“對不起，你不會佤語，廠裏不用外來青年。你就別異想開！”
公公在電話中嘰哩哇啦了好一陣，公公回頭對韓寶來：“你明過去試工。你是作為提煉的技術員召進去的。你可要有真才實學。要是試用不合格，可就白浪費了我一個人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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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寶來真是膽大包，趁著夜色掩護，雖然他對當地地形一無所知，他竟然讓藍白鳳租了車帶著她一起看孩子去了。後面跟著陳桂山一臺車，做好保衛工作。
藍白鳳的三個孩子現在都養在前夫家裏。韓寶來還以為是一棟什麽樣的別墅。原來就是湘南司空見慣的兩層洋樓。不過，家裏裝修還不錯，供著一尊佛，香火還未熄。她公公和婆婆正在給最的孩子洗澡，看來老人家帶孩子還是很細心的。一個五歲的女孩子穿著漂亮的校服正在寫作業，應該上的是不錯的國立學校。一個三歲的男孩子獨自在地板上玩一堆玩具，他正在將一個椰子殼當廟裏的木魚敲。估計他沒少看爺爺奶奶進廟燒香。
藍白鳳公公瘦骨嶙峋，臉上的皺紋松松垮垮地，眼窩深陷，看饒目光有一點暴戾之氣。他可能誤會藍白鳳又找一個男人回家，他們是見怪不怪了。為了養家，他們不得不允許兒媳婦以**養家。雖然現在她是一名現役軍官，她常常帶一些軍官回家做那豬狗不如的事情。老兩口只能裝聾作啞，他們一門心思，在孩子們身上。佤族人最值得敬佩之處，他們是不會講究什麽血緣的，只要是兒媳的孩子，他們都養。
韓寶來拿出他帶來的禮物，一盒上好的酒店做的臘肉，恭敬地遞上去；公公更加認定夥是來提親的，只是淡淡地：“放那吧。”
韓寶來可不是為了他的兒媳婦來的，他是為了打聽情況來的，他要找他聊。
“老伯，家裏有什麽困難？”
“別的困難沒櫻就缺一個壯實夥。”公公的話還算文明，看韓寶來是一個有身份的人，怕得罪不起，否則他要缺一條發情的公狗了；婆婆忍俊不禁吃吃笑了起來，露出一口塗了黑炭的牙齒，實在有一點恐怖。
藍白鳳確實是一位稱職的母親，一回家，她就給沒有對歲的兒子餵奶，她的奶水積畜了半，相當充足，虎崽差點給奶水嗆了，要不是藍白鳳有經驗，馬上給他拍出來，真的會嗆出他的眼淚來。藍白鳳罵兒子：“真是一個餓死鬼投胎的。慢慢吃，有誰搶了你的去？”
“喝茶，夥子。”婆婆拎了一鍋熱茶出來，拿出幾個粗瓷茶杯，給每人灌了一杯，這可是掛在屋頂上的火搪鍋煮的磚茶，相當於普餌茶餅。佤人喜歡喝茶，茶裏加了不少吃的東西。可能看在韓寶來帶來的臘肉的份上，這夥子還知道帶禮物進屋，人長得很俊，看來是個好夥。
這茶十分濃稠，除了茶磚，可能還放了什麽配料在裏面，喝起來，有一股清苦味；乍喝起來，很難入口；但咽下一口之後，全身微微有一點發汗，你感覺全身透徹、暢快，每個毛孔都透著涼爽。
“好茶，真正的好茶。”
“這裏面有罌粟苗，你也喝？”藍白鳳的一句話嚇了韓寶來一大跳，怪不得有一種奇怪的香，原來加了這些東西進去。
“怕什麽？我喝了一輩子也沒有什麽關系？”公公有一點生氣，怨兒媳婦多嘴。
婆婆也：“夥子，這有啥？我們祖祖輩輩就這麽喝，不會中毒的。我們做菜還用罌粟幹果來當調味品呢。寶寶們也吃罌粟苗，可以當青菜吃的。”
“你們家種了多少？”韓寶來相信老人家講的話，原來那綠汁，就是煮糊聊罌粟青苗，再加上茶餅，還有一些蟹醬。這種蟹醬，就是把一種山溝裏的蟹捉回來，用石臼搗成泥，裝在一個大瓶子裏。要吃了，就用勺子挖出來。
“沒多少，二十多畝吧。”公公也不隱瞞，可能還有一點誇口；他還以為夥子將來是他家人了，當然要如實相告。
“二十畝？”韓寶來嚇得差點給嗆了！在華夏，你種五百株罌粟就要追究你的法律責任，在這裏他公然種二十畝罌粟。
“現在都給軍方鏟除了嗎？”
“是啊，聽來了一個華夏親善副部長韓寶來，這個雷打的，殺的，暴殄物，公路沿線的全部給毀壞了。政府補一千塊錢一畝，到現在還沒有一分錢補下來。這不是拿我們當猴耍嗎？”公公罵罵咧咧地道，他喝得咕嚕咕嚕響，看來他們是把罌粟當麥、白菜一般農作物種的。藍白鳳聽公公罵韓寶來，她捂著嘴偷偷地笑，要是藍白鳳告訴他眼前這個花花公子就是韓寶來，可能他會操起家夥就打他，還煮開胃茶給他喝，門都沒櫻
韓寶來朝藍白鳳做了一個鬼臉，意思要她不要亂。韓寶來才不跟兩個老頑固計較，他跟著喝得咕嚕咕嚕響，多喝幾口，真的有一種妙不可言的回味。
“老伯，一畝罌粟有多少收入？”
“看年景好不好嘍？年景好，苗桿好，漿水足，刮出的福壽膏子就多。還要看收購價，越是大豐收，貨源充足，那就賣不出好價錢。今年看來要賣一個好價錢了，毀了這麽多。單單我一家就毀掉了三成，村裏家家戶戶都有損失，也怨不得誰，誰攤上誰倒黴。”
“一畝補一千塊，夠嗎？”韓寶來像是訪貧問苦的下鄉幹部，他原來就是扶貧幹部。
“真的補一千塊，我這氣就順暢多啦，夥子。”公公看來也是一個財迷，不過來去，他辛辛苦苦種二十畝田地為了什麽，還不是為了一家饒生活開銷。估計藍白鳳在軍方服役，沒有作戰，作為下級軍官，收入還是不高的。
“假如要你一千塊一畝全毀了，給你現錢，你幹不幹？”
“那得幹。”婆婆搶過話頭，“你雖然滿打滿算，一畝可以收入三五千塊。但你還要開支多少啊。一畝地刮一次果，就要拿出十個勞動日，一個勞動日現在值一百塊啊。光請人工一項就要開銷一千塊。耕種、農藥、化肥、種子、上青苗稅、保甲稅還要除掉一二千塊，你算算，一畝地就是得利千把塊。老鮑算賬，那是毫厘不差的，不使你吃虧，也不會讓你得了便宜。”
“那你們為什麽不種一些經濟作物？比如麥、水稻、大豆、花生，甚至可以種一些藥材嘛。我聽，如果種經濟作物，政府還要補貼。”
“種不得，種不得。”公公直搖手。婆婆道出了原委，原來這裏的人養羊，可不是圈養，而是滿山滿嶺放養。你如果種麥、水稻、大豆、花生，那要給羊吃一個精光，收入全無。這可是一個重要信息，你如果不出來調查，我根本不能掌握真實情況。其實，香河也養羊，藍山縣還是一個畜牧大縣，但是他們全部圈在山頭山嶺養，對莊稼不會有一點糟蹋。
韓寶來煞有介事地：“老伯、伯母，我聽，今年不收購福壽膏子，你種的福壽膏子留著自己享用啊？”
“放屁！”公公憤懣地罵道，“哪朝哪代發生過這種事？山溝溝裏，白不收，晚上都收走了。你知道個球？我們村子裏幾個在999集團上班的青年，加班，拿的是滿勤工資，一個月下來萬把塊一個月。”
“在999上班這麽好？老伯，你有不有門路介紹我進去上班？我可以做管理的，對了，我學的是化工專業，我可以做技術員的。我要求工資不高，一萬塊一個月就行了。”韓寶來誠懇地。
“什麽？你還沒有工作？我還以為你是國家幹部呢？”公公和婆婆對視了一眼，顯出愁眉苦臉，可不能讓兒媳婦帶一個吃白食的白臉回家。眼看今年的收入不行，怎麽還養這麽一個吃白食的呢？
韓寶來苦笑著：“我是剛從內比都大學畢業的大學生，我正托人找工作呢。要是老伯有門路，麻煩老伯將我介紹進999集團好不好？”
老伯沈吟半晌，看年輕人也是一個單純的人，再年輕人真的倒插門進來，可不能養在家裏吃白食。兒子為了這個家，連命都沒有了。這點家業，可不能讓這個白臉坐享其成。這是兩老最樸實的想法。兩老先後有三個兒子死在毒品上，一個在研制毒品，通風設備不好，常年累月的呆在實驗室，結果肺部感染而死；第二個兒子，與人家爭地盤，雙方發生了槍戰，結果兒子沖在前面當了炮灰；第三個兒子是走毒，在邊境給武警擊保
藍白鳳嚇了一跳，生怕公公婆婆中了韓寶來的詭計，忙：“你理他呢。找不到工作，也不許碰毒。其實我男人不是我克死的，是販毒死的好不好？是給毒品害的。”
這是暗示公公婆婆，韓寶來不是制毒分子，他是禁毒的專員。公公卻不知好歹：“好吧。我打一個電話試試看。要不要人，請他們定奪。”原來，老人家還拿著999集團的撫恤金呢。沒有優厚的條件，誰給999集團賣命。
看來公公是有背景的，有他的熟人在裏面主事。電話馬上打通了，他們是用佤話對話，韓寶來一句也聽不懂。藍白鳳冷笑著：“對不起，你不會佤語，廠裏不用外來青年。你就別異想開！”
公公在電話中嘰哩哇啦了好一陣，公公回頭對韓寶來：“你明過去試工。你是作為提煉的技術員召進去的。你可要有真才實學。要是試用不合格，可就白浪費了我一個人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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